呼延灼附和道:“这寨主之位若是别人坐,岂止是心寒,简直是心碎。”
一个人大叫道:“若是宋三郎要这许多礼数,洒家们都夹着屁眼各自散伙!”这个声音洪亮,好似一个响雷在厅里炸开,却是花和尚鲁智深,他接着在放言道,“洒家是个出家的和尚,随便找个庙里,也胜过受别人的鸟气。”
这句话来的突兀,吴用听了,心中疑惑不已。前几日他去劝说鲁智深时,鲁智深只是和他东拉西扯些佛经里面的东西,好似没听出来他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但现在他竟然说出这些话来,想来是这两日出了什么变故。吴用拈着胡须,皱着眉头,心中暗想道:“这花和尚,搞什么鬼?”
其余首领也有些奇怪:大概是出于天性,鲁智深一向对山寨的事不闻不问,相比起来,他对练武吃酒的兴趣更大一些,如何这个场合跳了出来?不过看了在他身后挤眉弄眼的操刀鬼曹正,不言不语的武松,抿着嘴不说话的孙二娘,有些机灵的首领自以为已找到了答案:“这和尚,就算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二龙山那些人!”
当下有好谑的立地太岁阮小二问道:“散伙就散伙,为何还要夹着屁眼?”这阮小二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