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歌的第六感告诉她,摄影爱好者协会拍裸照的人没那么简单。
于是她问姜云海要了这学期协会的入会人员名单,包括已经离开的,或许能从那里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翻开名单记录册,宋菱歌才明白为何说摄影爱好者协会流动率太大。
一个不到二十个人的小协会,会员前前后后竟然有三四百号人。
看着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宋菱歌有种无力感,这该从何查起?
从姜云海那里出来后,宋菱歌第一时间就去了照相馆。
老板是个戴着眼镜、瘦削的中年男人,宋菱歌实在开不了口问裸照的事情。
总不可能她一个年轻姑娘,上前就问一个中年男人,是谁来洗的那些裸照吧?
磨磨蹭蹭了半天,她愣是没开口,这也太难了。
所以兜来转去,又变得毫无线索。
李梅梅这边,因为摔跤太严重,孩子没能保住。
李家嫌丢人,并未跟学校多做纠缠,直接来给李梅梅办了休学。
而方光华,连着发生的这几件事,让他在学校名誉扫地,一时间犹如过街老鼠,虽不至于人人喊打,但是那些鄙夷的目光和闲言碎语,也够他受一壶的。
这种情形,宋菱歌自然是乐见其成。
这辈子,她要让方光华,即使活着,也是充满了艰辛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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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宋菱歌难得的没有睡懒觉,一大早就起床了。
因为昨天晚上,赵觉雨说今天家里会来个客人,千叮万嘱让她不要太失礼。
才九点多,赵觉雨就在走廊的灶台前忙活起来了。
宋菱歌倚在门口,翘起兰花指夹起一块小酥肉喂到嘴里,一如既往的咸香酥脆。
“你这小馋猫,还不去洗漱。”
“到底是谁啊?这么大架势,对了,我爸呢?”宋菱歌不情不愿的去洗漱。
“你爸去接人了。”
宋菱歌嘴里还包着洁白的泡沫,嘟囔着问:“堂堂南州中学校长,还亲自去接。开天辟地头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