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母换好衣服,准备逃出去求救,让陆朝颜看个正着。
她讪笑的回过身,“嘿嘿,我出去买菜,买菜。”
“是吗?我一会儿带二姐回家,你家里那个缝纫机不错,送我吧。”
“想的美!”鲁母一把拉开门,站在门口大喊,“救命啊,打死人了,儿媳妇和她妹妹要打死我啊。”
她这么一嗓子,把左邻右舍的全招来了。
鲁母把她们领进院子,瞬间开启表演,“你们看啊,她把我身上打的,没一块好肉了。”
众人不信,从来只有鲁婆子欺负儿媳妇的份儿,从来没有她被人欺负的。
“志祥妈,你别胡扯了,你儿媳妇怎么敢打你?”
“就是,我们天天只听到你打你儿媳妇。”
“我还骗你们不成,就是这个死丫头打的,”鲁母指着房梁,“她就是把她绑在那上面,用拳头打的。”
众人抬头,望向四米高的房梁,一个小姑娘怎么够的着嘛。
鲁母见大家不信,就要脱衣服时,大门外跑进来一个穿制服的公安同志,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瘦削女人。
她指着陆朝颜,“就是她把鲁大娘吊在房檐下打,你快把她俩姐妹抓起来。”
公安同志一脸严肃的走进院子,先是在屋檐下看一圈,而后打量了鲁母几眼,才看向陆月丹,“是你把你婆婆吊在屋檐下面打的?”
陆月丹漂亮的水眸里全是惊恐,这个公安她认识,跟鲁志祥的大姐夫金建民是朋友。
她紧紧捏住拳头,要为妹妹顶下一切,“是……”
“没有,我姐没有打她,”陆朝颜走向前,撩起陆月丹的一只袖子,“同志,你来的正好,我要告鲁家虐待我二姐,你看,这就是证据。”
鲁母最爱掐陆月丹胳膊,衣袖撩开,上面青青紫紫全是伤痕。
还有咬痕,是鲁志祥那个丑变态干的。
但他们为了自己脸面,从来不打陆月丹的脸。
公安同志看的面色一寒,他听说过鲁家对儿媳妇不好,没想到他们这么过分。
这陆月丹还没有满月,就一身伤,那平时岂不是打的更过分。
“嘿,你个小蹄子,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打我,”鲁母怒不可遏的来到公安跟前,指着陆朝颜,“同志,就是她把我掉在屋檐下,一拳一拳的打我,打的我都吐血了。”
“同志,我能作证,我亲眼看到她打鲁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