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放下茶杯,起身上了二楼,“我有公事要忙,不陪你们了。”
这孩子说话是一点不顾忌啊。
一旁的尚利军哭笑不得的看陆朝颜一眼,追着方延璋上了楼。
客厅里只剩下哀怨的司正砚,知道他媳妇虎,没想到这么虎。
过了一会儿,尚利军从二楼下来,偏黑的脸也是涨红一片,扭扭捏捏许久,才说:
“陆大夫,方先生这些年为国为民操劳,没有时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因而患上了不少病,你医术了得,都给他的病治了吧。”
陆朝颜闻言,坏坏的笑了。
古代的男人就是嘴硬,明明想要,又怕丑。
“你还真说对了,方先生身上的病,确实不少。
肾,胃,心脏,脑袋,这些地方都有伤疾,想全部治好,光我的医术肯定不行。
还要搭配药膳和规律的作息,慢慢调理。
我下午给他写个食疗方子,你给他请个好厨娘,细致照顾着。”
这让尚利军为难了,“方先生他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