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下辈子!都是唬人的!谁知道我下辈子还能不能找到你!今生今世我只想要你!跟我走吧!”
流连抽出手,坐正身子,郑重其事道:“三公子,你眼看就要迎娶冯家小姐了,如果我们走了,这上上下下一大家子,还有命吗?冯老爷能饶了他们吗?柳家养育了你,你就如此报答?冯小姐何辜,让她受人耻笑?就算我跟你走了,我们能问心无愧地过下去吗?三少爷,我们没缘份!”
瑞骞跌坐在炕边,低头垂泪,半晌才苦笑道:“我还心存侥幸,万一你肯跟我走呢!你谁都想到了,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呢,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与别人成亲吗?你心里一点儿都不会难过吗?”
“三少爷,我可以搬回石桥镇的,……”
“不,不许走,我不许你走!我只求你,别躲着我,时不时的,也让我看你一眼。”
“三少爷,看一眼又能怎样?徒增烦恼罢了!不如不见!”
“狠心贼!”瑞骞摇着柳叶儿的肩膀,“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你在石桥我见不到你,我翻墙头逃学去石桥,也见不到你!如今你住在家里,还是不让我见,叶子,这一辈子我们还能见几面?”说着话将流连狠狠搂在怀里,口中只喃喃骂道:“狠心贼,无情无义的狠心贼!”
无论如何,少年这份炽烈的感情让人动容。流连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背。瑞骞猛地转身走了,屋里只留下怔怔发愣的流连。
流连有点儿伤心,为什么我上辈子没遇到这么好的追求者呢?月老也是促狭,干得这叫什么事儿?细细想想,上辈子好像没有这样不顾一切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