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女人妨死了爹爹!林家肯给她个落脚之地已是仁义!哼!”流连扶额,最恨这种祸水论,蒋姨娘又没干谋杀亲夫的事,怎么还是躲不开这盆脏水呢?父母不妨,原配不妨,儿女不妨,只妾室妨丈夫?说起来她都不算是妻子,妾室约等于奴仆的!简直了……
“官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公爹不纳蒋氏,那么公爹还会不会死呢?”林珩一时语塞,爹爹是死于倾轧,其实与姨娘无关,甚至蒋家还上下奔走努力营救,只是终归斗不过!林珩不知道对头是哪个,怪罪蒋姨娘纯属迁怒。
“你去跟爷爷说吧,这事儿我管不了!母亲恨毒了蒋氏,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林珩低着头,流连过去轻抚他的肩背,歉意道:“官人,是我太逞强揽事了,我只是可怜那两个孩子没了爹,……”
林珩顺势抱住她,将头埋入她胸前,闷闷道:“不怪你,我想起了父亲。他对母亲何曾……说起来琰哥儿也是林家子孙,林家光耀门楣得靠我俩,兄弟齐心,外人才不敢轻侮!我去跟爷爷说吧!”
流连伸手轻抚林珩的头,林珩哪里肯,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叶子,其实我一听说你要替绣鸾嫁过来,特别高兴!”林珩的脸通红烫手,流连抽出手来转过身去,心怦怦乱跳:坏了,难道这家伙认识柳叶儿,还与她两情相悦?可能吗?应该不会……林珩见她害羞,伸手轻轻刮了她的脸颊一下,乐呵呵地出去了。
第二天,流连照例去陪林老太爷说话,顺便把想搬去山洞住的事儿说了——本想让林珩来说得,结果混忘了!老头儿眼亮了,“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