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道:“打劫!”林珩不理她,只抓了抓她腰间的痒痒肉,流连素来最怕痒,忙改口道:“贩私盐!”林珩无语,作势又要抓她的痒痒肉,流连告饶,“那肯定是打造兵器了!”林珩道:“是不是不给我定个死罪你不甘心!”说着又将她搂紧一些,流连头靠在他肩上,故作认真道:“既不是打劫,又没去贩私盐,也没有打造私兵,别的哪还有来钱快的路子?噢,我知道了,卖身!你一定是去卖身了!”林珩准知道她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把扯回欲逃的流连,面对面抱紧,假装要发怒,流连假模假式给他顺气,“告诉我嘛,我学会了也去赚小钱钱,好不好!”
林珩笑了,笑得坏坏的,凑近流连的耳朵,小声道:“卖身去了!”流连语塞,见林珩笑得得意,恨恨地捶他几下,粉面通红道:“老师高深,弟子才疏学浅,学不会,告辞!”林珩却不肯撒手,“嗳,要想会跟着师傅睡!教不会你岂不堕了为师一世英名?勤能补拙,为师倾囊相授,定能让你学成!”流连又羞又恼,一向自负嘴皮子利索,很少输地这样尴尬,讪讪地将脸藏在林珩胸前,再不接着,林珩大获全胜,心舒气畅,哪肯轻易放过这只小刺猬,捧起流连的小脸儿,吻得她意乱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林珩才松开流连,凝视着她酡红的双颊,心里是无尽的满足,轻轻牵起流连的手,对低垂粉颈的可人儿道:“我把你讲的化蝶、白蛇、珍珠汗衫的故事写成唱本卖了,改天你还讲政事给我听好不好!”流连低低地嗯了一声。林珩笑道:“开心吗?老公会挣钱了?”流连小声抱怨道:“家里又不缺钱,我也没跟你要过钱,这么辛苦做什么?”林珩傲然挺立道:“不一样,我赚钱养你应当应份的,这钱你花的理直气壮!”
“那你没给婆婆和爷爷一些,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吗!”流连惴惴道,心里有小小的期判,林珩轻轻摇了摇她的鼻子,“他们要是知道我卖文赚钱会气死的!再者这是你讲的故事,娘子,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我用的名字叫忘返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