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郎,你明年进京,一旦中了,授官外放,总不至于让你光着棍儿吧!我是不可能接受与别人共享一个丈夫的!”想到很有可能的分离也许就在明年的春天,流连的心几乎要碎了。
林珩的手掌轻轻覆在流连的颊侧,大拇指抚着她的下巴,“你想做什么?和离吗?为什么总想着逃呢?难道你会怕抢不过别的女人?我会帮你的,决不许她们欺负你,可好?”
流连泫然欲泣,低头藏住落泪的双眼,哑声道:“我笨,争不过别人。”林珩手似乎长眼了一般,拭去了流连的泪滴。
“我爹爹以前认识一个姑娘,家里开了一个小小的纸笔店,根本不可能嫁入林家的,但是爹爹就是痴迷,没法子,议定了做妾,原想着等娘进门后,有了身孕不方便时再抬进来,日期都议定了,谁知她竟被几个强人玷污了,那姑娘是个性子烈的,自己寻了短见!”
流连打了个寒噤,寒毛都竖起来了,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