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逗他道:“琛儿,十个斗如何?”说着伸手让他看。顾景琛半信半疑,“哪里会有十个斗的。欸,真是十个!难怪你做王爷呢!我才八个斗!”
……
入夜时分,信王依旧赖在流连屋里。流连不知道自己赶他走时的语调,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撒娇的味道,她柔软的拒绝更像半推半就。有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在旁边,睡眠改善了很多,不会在深夜再被恶梦惊醒。流连明白自己与他二人没有未来,除非她能放弃自我,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明白人未必不能干一点儿傻事儿,她决定闭眼任性一回,贪婪地沉浸在这个男人的柔情蜜意中,不要什么天长地久。
流连的回应激起了他的万丈豪情。信王纳过三个王妃,屋中伺候的通房也有好几个,从未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欢爱。女人与男人如此不同!如此有趣!难怪男人都要讨老婆!信王想用婚姻拴住流连,从没有人像她一样让他患得患失,挂肚牵肠。
流连不肯做侧妃。她只要他的真心,只要与他做心贴心的夫妻,她可以不要那个王妃之位。
信王感动坏了!
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