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尬笑中有些感动:“可她是人,论起来还是你房里的人,我只是一只兔子。”
——人类挂在嘴边的畜生。
于微撇了它一眼:“我的兔子,那也不是别人能随意欺负的。”
小小的兔子有些激动,它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到了无限的安全感和王霸之气。
“对了,红巧盯着那个老女人,是我让她去盯的。”
忽略掉兔子疑惑的眼神,她继续问道:“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什么?”
兔子赶忙道:“有的有的,跟着红巧的时候,我看到那个钱嬷嬷有一次和一个陌生女人说话,说什么夫人帮她孙子除奴籍,让她做事收好尾巴。”
“什么时候的事?”
兔兔沉吟了一下:“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到现在,红巧居然都没把事情告诉过她,一只兔子不懂人情世故就算了,怎么她一个大活人也不懂的吗?
于微不信这个邪。
从见红巧那天起,她就觉得这小侍女有些不对劲,不管是第六感还是她躲闪的眼神,都让人不是很放心啊。
钱嬷嬷孙子上学要除奴籍这事,是红巧和她说的,虽然她不见得全信,可现在证据表明,确有其事。
至于这个“夫人”是谁,于微觉得大夫人的可能性较大,如果是走二夫人的门路,那就不会把自己的儿子放在庶子身边做事。
就是于微和二嫂的交道打得再不多,也知道她不喜庶子。
大约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