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苦寒,白日烈阳暴晒,夜间凛风冽冽,为夫日等夜等,远眺京城方向,总想着夫人何时与为夫来信,一解为夫这一年多的相思之苦。”
“可夫人的作为让为夫很失望,为夫始终不愿意多想,夫人是否在京城逍遥快活久了,已然忘了在北境还有一个丈夫!”
“你我成婚虽仓促,起初也未曾了解,但不可否认,起手挑盖头时我被夫人不同于世俗的美色所惊艳,洞房花烛夜后又被夫人娇软的身躯所折服。”
看到这里,于微啐了一口老流氓。
再往下看,还是徐世瑜的控诉。
“我原以为与我成婚,夫人大抵也是期盼并欣喜的,你我床幔上的温存做不得假,浓情时,我亦能感受到夫人的快乐——”
妈了个巴子的徐世瑜!
于微脸色腾一下红了,这个荤素不忌的死男人!
“虽然只有三日,可那却是我在边疆回忆起来这数十载,最开心的日子,我能察觉到夫人从起初的紧张到后来的放松,带着夫人共赴极乐是我这个夫君在这三天内唯一能为夫人做的事情,那三天,我们仿佛这世上最合拍的,不知夫人察觉到为夫缠绵的爱意了吗?”
——
看不下去了!
于微再也忍不住,粗略的扫了几眼,通篇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句子。
烧了,全烧了!
她留下最后一张信纸看了起来,这是徐世瑜对几个孩子诉说着思念之情。
于微同样粗略看完直接烧掉,这玩意不烧,她一看就能联想,一联想就恨不得把徐世瑜一剑砍死再剁吧剁吧丢去喂狗!
烧完信纸于微还是平复了许久,才找来管家吩咐下去:“找几个善丹青的画师,我要给几个孩子画像。”
管家立刻点头去找了。
“阿九!”
阿九听到夫人的喊声,立马从阴影里闪现出来:“夫人。”
于微想着心中徐世瑜的控诉,不由问他:“这段时间你没给将军去信?”
阿九:……
于微呵了声:“那难怪了。”
老男人受不住寂寞就开始骚。
阿九问道:“发生了何事吗?”
夫人脸色不是很好看。
半晌后阿九听夫人问:“你家将军在边疆就没什么红颜知己和女人吗?”
阿九心想这怎么回答,停顿半秒后:“将军素来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