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家大少爷接着说:“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圣上有意让盛家二郎入朝后,参与编纂史书,这可是个清贵又显要的差事。”海家众人听闻更加确定盛家地位不凡。
海朝云的父亲喜笑颜开,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他说道:“看来我们当初定下这门亲事,真可谓是高瞻远瞩啊。”海家众人如小鸡啄米般纷纷点头称是。然而,就在此时,海家的大娘子却如晴天霹雳般说道:“可是如今朝云和她婆母闹翻了,这可如何是好?”海家的众人听闻此言,如遭雷击,瞬间呆若木鸡,不知所措。但没过多久,海家的家主便镇定自若地说道:“不必忧心,只要朝云这孩子不要愚昧无知,便无大碍。只是担心盛家的人会言而无信啊。”海家的人有些听得如坠云雾,茫然不知所措,但有些人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家主的意思是盛家会给长柏那孩子纳妾。”海家家主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说道:“嗯,尤其是王大娘子,一直对长柏娶朝云心怀不满。”海家的大娘子听到后,如五雷轰顶,也是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因为如今盛家的地位今非昔比,倘若人家真的纳妾,自家真是有苦难言啊。此时此刻,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家的女儿不会做出什么愚蠢至极的事情。然而,这群人显然是高兴得太早了。海朝云回到盛家,聆听完盛老太太的谆谆教诲后,便一眼瞥见了盛长柏之前的通房丫头羊毫。要知道,之前海朝云就对这个通房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只是那时她只顾着与大娘子,也就是自己的婆母斗智斗勇,竟然将此事抛诸脑后。这回看到,自然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待到王若弗听闻此事之时,海朝云已然毫不留情地让羊毫喝下了那碗绝子汤,且此药药性凶猛,对身体损伤极大。得知这一情况后的王若弗,怒不可遏,在葳蕤轩里对着刘妈妈以及其他一众下人便是破口大骂。而就在此时,盛墨兰派去送给盛如兰的那位嬷嬷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赶忙上前对着王若弗说道:“大娘子啊,大少奶奶怎会如此突兀地决定给通房妾室灌下这避子汤呢?您可得想想清楚啊,咱们盛家如今可与往昔大不相同了。”
王若弗听了这番话,心中猛地一惊,顿时回想起自家现今的尊贵身份——毕竟她们可是与当今天子有着血缘之亲呐!想到此处,她连忙收住怒火,转头对着刘妈妈吩咐道:“你速速带上几个人,把羊毫给我带到咱这个院子来,然后赶紧去请位医术高明的大夫过来,务必给她好生诊治一番。从今往后,这羊毫不必再回到长柏的院子里去了。另外,你快去将海朝云给我叫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