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学最好！
吴天明被林晓和周晓丽两个人怼的脸色铁青，刚想再出口说些话来恶心人，班长王冲云就站起来开始维持秩序。
“都别吵了，吴天明，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不要说，大家继续读书！今天还有英语测验呢。”
王冲云是班长，他的话自然比吴天明的有分量，看同学们都开始翻课本，林晓也就照旧去播放磁带，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王冲云的脸色真的很差。
杭景书这边着两个警察同志上了车，蔡老师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蔡老师本来是打算在路上套话的，结果……
当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周警官坐在杭景书身边，看她这么淡定，倒是来了几分兴趣：“你不害怕？”
杭景书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无辜：“我有什么要害怕的？我相信您绝不会冤枉每一个好人。”
杭景书戴高帽毫不心虚，她就不信了，自己能有啥问题？
周毅然闻言倒是对杭景书有所改观，这事要是放在普通小姑娘身上，估计连早年和小伙伴打架揪头发的事都得交代了，她倒是淡定。
比她爸妈都强。
等到了公安局，杭景书就被带到了一处安静的小黑屋，蔡老师想跟着都不行。
到了这问话就没有周警官那么温柔了，来的是个女警察，进来就踹门来了个下马威。
“杭景书！现在问你话要如实交代！”
到现在杭景书还云里雾里，她心思坦荡，直接直视女警官的眼睛：“行啊，问吧。”
现在问话都是两个人，周毅然和女警官李秀竹面面相觑，这小丫头是真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啊！
一开始问话的问题很基础，姓名、性别、居住地，说到家里做小生意，还租了房后，李秀竹倒是惊讶地看了杭景书一眼。
接下来的问题就犀利很多了，为什么改名，为什么搬家等等恨不得连祖宗八代都问出来。
杭景书都耐心的回答了，李秀竹拿起杭仁山的笔录，和周毅然俩人对了一遍，基本属实。
接下来就是重点问题了，李秀竹面容严肃眼神紧盯杭景书，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问道：“那你是如何认识苏向晚的？”
听李秀竹提起苏向晚，杭景书就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