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看到他，一脸的不高兴:“你怎么找到这？”
因为得到了所以也不担心程当会怎么想，也许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跟他断了。
他也就比那许宽好一点。
程当觉得许娇的态度好像变了，但他只以为是她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反而还凑上去，“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
“姜启，你怎么样了？”
景嘉玉先赶回来，姜启已经自言自语骂了害他和妗妗的人千百遍了。
“我没事，你找到人了吗？”
“嗯，鲁婉已经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姜启松了一大口气，但是现在明明他的状况更危险些。
“那你呢？”
姜启因为心里一下子松懈的关系，之前觉得好像在水里泡着缓解的症状，正如飓风一般席卷全身。
“我唔……我当然也很好啊。”
不对，很不好，景嘉玉看出姜启的脸色已经又变成不正常的酡红。
“出来，我带你去卫生院。”
景嘉玉干脆果断地发号施令。
姜启也想获救，但是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只要他一上岸，姜启觉得大概率他就会彻底失去理智，被药物所控制。
“不，不用了，我再泡一会儿，我自己去就好。”
“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帮我去看下妗妗的情况吧。”
姜启的说话已经开始不难么连贯，为了不被对方看出端倪，他甚至放下了也一直高傲的头颅（兄妹俩如出一辙），而选择紧紧低着头。
不过等他看到水波泛起涟漪的时候，再抬头时，景嘉玉已经近在咫尺。
“你是在别扭什么？”
“我……什么别扭？”姜启看着景嘉玉还要走近的趋势，赶紧用手拦住了他。
“我自己的状况，我最了解，我真的没事。”所以赶紧离他远一点。
他一点儿也不想在跟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面前出丑、示弱。
景嘉玉因为知道姜启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所以态度越强硬反而难搞。
“姜启，我不是你朋友吗？你别对我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