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生张开双手举过头顶，像是触碰又像是想将天空托起来一样。
“说的真好听，但在我看来你跟黑集会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想在新的世界，成为唯一的领袖。”沫璃冷冷地说道。
“你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是想给予更多的人才能而已。”吴春生微笑着说道。
“那就假设你所说的世界真的会来临，假设你你真的没有想要当领袖的念头，但整个世界只有你掌握了这项技术，到时候不需要你说什么，所有人都会以你为首，我说的对吗？”
“确实有这个可能。”吴春生说道。
“是绝对会这样，所以，我会阻止你的。”沫璃坚定地说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你是怎么想的？也想要来阻止我吗？”吴春生望向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几秒后，我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你认识许木吗？”
吴春生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随即立刻恢复了平静。
“没想到你已经去过浑水街了。”吴春生缓缓说道。
果然认识。
从刚开始吴春生说到实验时我就感觉有点熟悉了，一直到后面吴春生说想要运用到普通人身上我才联想到，这跟许木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相似了，许木也有一间实验室，而且也是想运用到普通人身上。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继续问道。
“算是投资人和被投资人的关系吧，毕竟我对与恶鬼之间的契约这一类并不了解，书上也没有详细的说明，所以我出钱给他修建了赌场，将他隐藏起来好让他进行研究，但是我小瞧了黑集会的能力，没想到只是短短一个月就发现了许木在那里，不过他们并没有动手，而是谈判，估计也是忌惮许木的实力。”
“许木自己曾说过，他将实验品恶鬼给流放出去了不少，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毕竟是我负责善后的。”
“你……没有阻止他吗？”我握紧拳头，强忍怒火道。
“为什么要阻止他？这可是十分重要的实验。”
“这会害死普通人的生命！”我对着吴春生大声吼道，当初梁瑞就拿着许木的实验品，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梁瑞说不定就会……
“口口声声说为了人类，可你现在就是在残害他们的生命，你这个伪君子！”
“你太天真了，王凡。”吴春生一脸淡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