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曾是她抚摸过千万遍的地方。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曾在他胸肌上印上标记,戏称这里已经被她占有,拒绝其他女性侵占她的领地。
这个时候,傅聿洲就会大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告诉她,那一点儿领地算什么,他整个人都是她的,任她差遣。
可后来呢?
他终究是食言了!
“我什么战力,你难道不知道吗?”
傅聿洲戏谑一笑,俯身在舒星晚的唇上轻轻一啄,眼睛专情地注视着舒星晚。
“聿洲哥哥,你都三十多了,已经到了需要抱着枸杞茶保养的年纪了,有些事情,还是得悠着点儿,小心,肾虚!”
舒星晚挑眉一笑,一双凤眼在笑的时候,眼尾沾着一点点红,显得整张脸妖娆妩媚。
“嫌弃我年龄大了?大你8岁而已!办你,绰绰有余。”傅聿洲不生气,反而笑出声,大掌抚着舒星晚的脸颊,“夫妻生活和谐,有助于身心健康。”
“谁跟你是夫妻,起开,别碰我。”
对‘夫妻’这两个字,舒星晚有天生的排斥,一秒变脸。
“那你想跟谁是夫妻?向泽?”
傅聿洲束缚住舒星晚挣扎的双手,眼睛一眯,笑得危险。
“用你管?”
舒星晚赌气,头扭向一边。
男人都是如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渣的明明白白。
“说,你和向泽发展到哪一步了?”
傅聿洲单手掐住舒星晚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窗户看内心,是骗不了人的。
“我们是未婚夫妻,当然,是该做的都做了。”
舒星晚的眼神有些飘忽,她不敢直视傅聿洲的眼睛。
她太了解傅聿洲。
同样,傅聿洲也很了解她。
说完她就后悔了,后悔的想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当时就是单纯的口嗨,没有过脑子。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傅聿洲的薄唇紧抿着,他不笑的时候,气场太强大,让舒星晚忍不住背后发寒。
“就,就牵手!”
舒星晚在心中骂了自己不下一百遍的‘孬种’。
傅聿洲好像就是她天生的克星,无论什么时候,都妥妥地被他压制。
傅聿洲满意地笑了,“真乖!”
眼看着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