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
男人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在舒星晚的头顶响起。
舒星晚甚至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愠怒。
“没事儿,就是脚好像崴了!”
脚踝处的疼痛,让她没有力气去计较那么多。
“我送你去医院!”
傅聿洲拧着眉,看着舒星晚红肿的脚踝,眼底的疼惜浓的化不开。
方莉莉愣怔着站在台阶上,看看傅聿洲,又看看靠在傅聿洲怀里的舒星晚,咂吧咂吧嘴,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舒律师,你怎么样?呀,你脚踝都肿了。”方莉莉回头冲着当事人丈夫,一声怒吼,“太猖狂了你,我要报警抓你。”
“你报啊,老子警局也有人,到时候看谁倒霉。”
当事人丈夫顿时嚣张起来,舒星晚受伤,他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贱人,死了才好。
“是吗?”傅聿洲抬头看向那人,眼底戾气一闪而过,“阿铮,把这个玩意儿扔警局去,别放在外边碍眼。”
“是,傅总!”
方远铮侍立在一旁,他早就预想到这个男人悲惨的结局。
舒星晚可是傅聿洲的逆鳞,触碰傅聿洲的逆鳞,那结果,可想而知。
方远铮毕竟是特种兵出身,拎那男人跟拎小鸡仔似的。
无论他哇哇叫的有多凄惨,方远铮都充耳不闻,直接将他扔上保镖的车,扬长而去。
“舒律师,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当事人眼眶泛红,一脸局促的面对着舒星晚。
她更是被傅聿洲那强大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来。
好似只要傅聿洲咳嗽一声,她马上就能晕倒一般。
“跟你没有关系!现在你跟他离婚了,以后带着孩子好好生活!”
舒星晚言语上安慰着她,又冲着她笑了笑。
“走,送你去医院!”
傅聿洲弯腰准备抱起舒星晚。
“不,不用了,一会儿我们回律所,到时候喷点儿云南白药,冰敷一下就好!”
舒星晚跳着脚赶紧与傅聿洲拉开距离。
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傅聿洲抱她的画面被拍,她可就说不清楚了。
“这位先生,谢谢您刚才出手相助,我送我们舒律回去就行了!”
方莉莉客气地对傅聿洲微笑,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
傅聿洲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他的手臂还举着,怀里的人儿离开,不止怀里一空,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块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