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真的不知道向泽到底想怎么样了?
“小溪去世后,她家里过的不是很好,所以我……”
“所以你决定要养着她姐姐?”温珩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向泽留,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那晚晚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向泽烦躁地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袅袅青烟,遮挡住他阴沉的脸色。
“她不会妨碍到晚晚的!”
温珩被气笑了,舔了舔腮帮上的软肉,冷哼一声,“你根本就配不上晚晚!”
这一次,向泽低着头没有说话。
“泽哥,冲着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还叫你一声哥!可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儿!”
温珩心中的怒气郁结于心发泄不出来,单手抄兜,微仰着头看向房顶。
“她是白明溪的姐姐,你不忍心看她过的不好,你可以给她钱,可以给她安排工作,但唯独不能养着她。”
方知闲也看不过眼了,这次他站温珩,“是啊,泽哥!你养着她算怎么回事儿!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她又不是你的小情!”
说完,方知闲冷冽的眼神瞟向沈明海,吓得她大气不敢出,紧张的看着向泽。
可向泽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的规劝。
哪怕他现在已经后悔自己冲动之下的行为,但在沈明海的面前,他也说不出让她走的话,他丢不下这个脸面。
现在的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小溪是我的女人,她的家人我理应照顾,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再说以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沈明溪没有想到向泽会这么坚定的选择她。
甚至不惜为了她与朋友决裂,更让她觉得向泽对她有意思。
人是衣服,马是鞍,只要她好好捯饬捯饬,分分钟就能将向泽迷倒。
方知闲失望的看着向泽,“泽哥,你变了!”
温珩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拉住方知闲的胳膊,“我们走吧!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
温珩不等方知闲反应,直接拉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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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闲和温珩坐在他的跑车上,他气愤的砸了下方向盘。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温珩单臂支在车窗上,摸着性感的薄唇,眼神晦暗难懂,“只要是白明溪的事情,泽哥一向都会比别的事情更上心一些。”
方知闲烦躁的揉了揉脑袋,他那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立马变成了鸟巢,“这个白明溪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温珩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方知闲,“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方知闲好奇的回看温珩,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什么奇怪?”
“明明是两姐妹,却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方知闲挑眉,摸了摸下巴,“或许一个长得像妈,一个像爸呗!”
温珩摇了摇头,“不对!感觉不对!”
方知闲来了兴趣,探过身子凑近温珩,“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
他知道温珩脑子好使,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温珩要是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
温珩吐出一口浊气,“还没有!”
方知闲拍了拍温珩的肩膀,“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们必须将泽哥从白明溪挖的坑里拉出来!”
向泽的两个好兄弟,就这样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