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朝阳连忙拉下了徐二流子。
这枚铜制龟纽印,过个二三十年,他估摸着至少值个小几十万,可不能模糊不清的,省着日后扯皮。
找了一个空酒瓶子,他小心盛满雪猪油,接着递给了徐二流子。
忍着心痛,曹朝阳又拿了半块桃酥,一并递给了他。
“嘿,朝阳,我就知道你还有好东西,再给我一块呗。”
“去去去,我都舍不得吃呢,这半块够你尝个鲜了。”
曹朝阳挥了挥手,连忙小心的收好了剩下的桃酥。
要是肉、油他舍得给,这桃酥就算了。
徐二流子见状,只好撇了撇嘴,拿着半块桃酥吃了起来。
半晌,他舔了舔手心的桃酥渣,忍不住赞叹道:“这桃酥真香啊,怪不得朝阳你那么小气呢。”
“我小气?我小气就不会给你吃了。”
曹朝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用旧布小心的包好龟钮铜印和铜镜,他放到炕里头,接着回头道:
“徐二,这件铜器不错,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