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同志,马背上太颠簸,你可要抱紧我。”
唔……
朱琳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曹朝阳的腰。
嗯,朝阳同志天天在打猎,在草场上跑,身体很壮实,抱着还挺有安全感。
“大黑,咱走了。”
“驾!”
“驾!”
曹朝阳挥手拍向马屁股。
“唏律律~”
大黑马迈着蹄子,载着两人,跑向西北方的草场。
马圈里。
许行和陆春娇正望向草场上。
见两人走远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笑了。
“老许,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骑马呀?”
“你想学?我现在就教你。”
许行当即就去马圈里,牵出了枣红马。
他没有朝阳同志那样的厚脸皮,可不敢和春娇同志骑在一匹马上。
搀着春娇上去,他一边讲,一边牵着枣红马,在草场上慢慢走了起来。
陆春娇低头看了看许行,只觉得很是幸福,她心里愈加感激曹朝阳与朱琳同志了。
“老许,你说朝阳同志和朱琳同志,什么时候结婚呀?”
“这可说不好,听说朱琳同志是北京人,朝阳同志年末就要去呢,朱琳她爸妈这一关,那可不好过。”
许行说着,抬头望了望天上。
这才刚没过几分钟,天上阴的就更厉害了,他估摸着入冬后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来了。
让媳妇先慢慢骑着马,他走到一处枯草多的时候,蹲下薅起了干草。
下了雪后,这草场上就更冷了,他得赶紧多薅点草,留着烧火用。
旁边,陆春娇见状,顿时也顾不得学骑马了。
她小心跳下马背,走过去帮起了忙。
……
雪山前,枯黄的草场上。
一只土黄色的大藏狐,领着四只小藏狐,正在捕捉鼠兔。
大藏狐身子有些瘦弱,嘴筒子上的胡须长短不一,身上的毛发更是乱糟糟的。
一入冬,土拨鼠们便冬眠了,草场上只有鼠兔才能捕猎。
它一只狐,又当妈又当爹,照顾着四个孩子,可不容易。
望着不远处的小鼠兔,它匍匐着身子,小心的往前挪动。
在它后边,四只小藏狐探着小脑袋,好奇的望着。
突然,一只小藏狐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吱吱!”
鼠兔很警惕,噌的钻回了洞里。
“嗷呜~”
大藏狐望着黑乎乎的洞口,无奈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