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文钱是不是有些贵?”姜正茂有些担心。
姜怀序解释:“豆浆卖给有钱又闲的人,冬日里喝点甜豆浆,是极惬意的事,不说里头放的糖,我买的辣椒粉可贵着呢,豆腐这个价已经顶天了,只能从旁处补回来。”
姜伯良接话,“反正差不了啥,卖不完,咱就拿回来给孩子们喝。”
闻言其他人也没有反对。
一夜无话。
翌日醒来时,姜怀序依旧是被福团叫醒的,比昨天早了半个时辰,才寅正(早四点)时分。
她缩在被窝里在现代商城买了保暖用的手套、帽子,手套只买了两个赶车人的,帽子挑的是古代的风帽样式,长度却没有那般长,两边绳子一系,就能护住耳朵和脸颊,大人孩子的都买了。
做好这一切她懒洋洋地从被窝里坐起来,穿好衣服找到已经开始忙活的钱秀珠,“娘,我准备了手套和帽子,手套你们谁赶车谁戴,帽子一人一个,都是棉的,戴上暖和。”
钱秀珠也是在昨天生出了做手套的念头,还想着要是做完靴子狼皮还有剩余就想法子给赶车的人做个两双,谁知小闺女已经想到了。
她摸摸小闺女的头,心里喟叹一声,“娘晓得了。咱们现在既然安定了下来,还有了赚钱的法子,你小房子里的东西自己留着才是,以后遇上什么难处还能依靠,比起你给爹娘的,爹娘现在能给你的实在太少了。”
“娘,我自己心里有杆秤,谁对我好我知道,东西放着就是要用的,用了我也能靠自己的本事赚回来。”
姜怀序的一双眸子灼灼热烈,整个人自信到有些张扬,却让人移不开眼。
她从不介意姜伯良夫妻和姜二郎是因为愧疚或者空间才对她好,旁人的好意她照单全收,也从不会觉得除却其他因素,自己这个人不配得到这些‘好’。
这些都源于她有自己作为靠山,心里有这样的底气。
等到所有东西都装上车,钱秀珠把准备好的手套、帽子拿出来发给每个人。
“秀珠,你做的?这样式没见过呢!”二奶奶仔细端详着手套和帽子,看了许久才戴身上。
“真暖和!”
“我这几日忙得很,哪儿有时间做这个,都是序姐儿,之前也不知在哪个镇子上买的,我今儿才翻出来,正好路上冷,有这个也能挡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