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你还记得出发之前身体上有涂过什么东西吗?”江诃喘息了一声,紫光于眼眸之中褪去,但依旧威严无比。
“涂……药……”哈尔听到这句话时,就已经明白了什么。
他低头看着身躯上生起的一株金色花苞,手心冷汗不停。
“村子里面的事都是费奇诺做的吗……”
江诃对着萧陨打了个手势,萧陨竖眉,冷意四起。
“哼,你们赫尔墨一族真的一代不比一代,这一代出了一个费奇诺,却是个贱种。”
“亏你们还自诩为炼金术士家族,连这种炼金术制成的毒药都认不得。”
他的话语全是批评之意,一点对赫尔墨一族的敬仰都没有。
“说到底,都是你们的问题。阿尔伯特这个混蛋,虽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但是他的一句话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