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三个垃圾,徐焕山根本没有过多去理会。
如果不是怕自己刚进看守所,不懂这儿的规矩,容易吃亏的话……
刚才他们仨来打自己,自己稍稍动动手指,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但仇人可以暂时不去管,恩人必须现在就去打个招呼。徐焕山等看守所内一切归于平静,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角落里脸色略显有些过度苍白的赵柏松。
“赵总,您怎么了?我感觉您身体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徐焕山走过来面色严肃的坐到了他身边,眼睛里写满关心。
赵柏松呵呵笑着摆了摆手,“不碍事,一群不知道从谁那打听到我有心绞痛的毛病,故意趁我下次吃药之前把我给搞了进来,想我直接死在局子里。”
“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进来的时候,你小子也被人给陷害了进来。怎么样?给我治治病啊?在这给我治好了,应该不涉及资格证书什么的一些问题吧?”
很明显,上次自己拒绝去给对方那个植物人媳妇去瞧病的原因,这个生意做得非常大,在县城里都有不少份额的企业家,早就心里门清。
这会儿和徐焕山提起,就是故意打趣他,顺便告诉自己,刚才我帮你不是白帮你的,你得立马还我人情!
徐焕山对此虽然明白,但却并不愿意去接话,他只是丹田真气一吐,右手食指上戴着的金色龙头戒指这便重新变成了他右手食中二指内碾着的一根尺许长金针。
“也就是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进来的时候,身上东西不会过度去检查。要是在县里,我怕是今个就算遇上你,也估计彻底完了!”
苦笑看了徐焕山手中的尺许长金针和左手大拇指上的白色玉扳指一眼,赵柏松别看刚才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其实心中自己明白,对手出招越来越狠辣,他现在已经有些疲于奔命了。
如果自己媳妇可以醒过来帮帮自己,如果自己身边能有徐焕山这样的厉害人物给他生命健康保驾护航……
赵柏松觉得,他能在不久的将来,把生意再做上去一个台阶,将来到县城里取代丁家在县里的交税大户的地位,也并非没那种可能啊!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赵柏松面前的徐焕山便已经不知何时将他右手里的尺许长金针狠狠钻进了赵柏松的左手手腕上的内关穴内。
“你好像心绞痛许多年了吧?心脏周围的一些血管堵塞的厉害,以后可要注意休息别轻易动气,少吃些油腻高油脂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