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停,再吃。”
这人难不成是看她不爽,想换个法子折腾她?如果她真是撑死的,聿执应该不用负法律责任吧?
许言倾端起小碗,小口小口地抿着,刚喝完,见聿执还想夹菜。
“别了,小爷,”她声音带着哀求,“您要是想折磨我,您换个方式?撑死真的很难受的。”
聿执将筷子放到桌上,“许言倾,对你好也不行?”
“行,谢谢小爷怜爱,我真饱了。”
许言倾坐在阳光亮堂的屋内,皮肤几近透明,头发很长了,刚洗过,蓬松地耷在胸前。“我要去上班。”
“你试试。”
“那我留在这做什么?”
裴韧不是说她休息不够吗?“睡觉。”
许言倾如临大敌,身板一下坐直了,“我身上还有伤的,疼得很。”
“我都看过了,但这不影响你睡觉。”聿执知道她想歪了,就是不纠正。
许言倾站起来,但她这个样子,也出不去。“你家里还有衣服能借我吗?要女式的。”
“没有。”
她不信,“那我自己去找找可以吗?有的话,我先穿走。”
聿执用手里的筷子,朝她虚空一点,“这一身就很好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