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太太要是知道了这事,恐怕是坐不住的。
祁惜下了车后,被乔知舒带去挂急诊。
邢霍没有打招呼开什么绿灯,他就陪着乔知舒,跟着她们一起排队、付钱,最后看诊。
医生将毛巾展开,伤口发红发肿,还在往外冒血。
“挺严重啊,被什么伤的?”
无人应答,祁惜只好自己开口,“玻璃。”
“准备下,缝合吧。”
医生看多了这样的病历,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即将要缝一件衣服。
祁惜多少有些害怕的,她深吸了口气,“邢霍,待会缝针的时候,你能陪我说会话吗?”
邢霍将手伸到乔知舒的面前,捂住她的眼睛。
他低着头,“不要看,就不会怕了。”
这话,好像还是对乔知舒说的。
乔知舒伸手抓向邢霍的手掌,“我又不怕,毕竟不是痛在我身上。”
邢霍的视线同祁惜对上,她眼里有委屈,眼睛深深地盯着他,任谁看了都要怜惜几分的。
“会打麻药吗?”邢霍问那名医生。
“不会。”
乔知舒一听是要生缝,确实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