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追出去。
这也算是给祁惜吃了一颗定心丸。
邢霍甚至还问她一句,“想喝什么粥?”
“都行,我不挑。”
男人发了条信息出去,VIP病房内的灯光是暖色调的,错落地洒在邢霍那张英俊的面容上。
他还是不舍得她受罪,就连病房都是安排了最好的。
邢霍视线望过来,祁惜同他对视上,她躺在那,头上绑着绷带,越发楚楚可怜。
“我打了席新洲一巴掌,后悔了,应该多打几下的。”
“是吗?”邢霍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们怎么会聊起那件事?”
祁惜眸子内涌起重重水雾,“他主动说起的,要不然,我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她喝了席新洲给她的一杯水,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祁惜哪里能想到,原来中间是被席新洲脱掉过的,还被他抱上了床。
“邢霍,你相信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邢霍笔直地站在那,他侧着身,腰侧很有肌肉感。
乔知舒走在医院里,住院部内很是阴森,她穿过楼下的大厅,灯关了,她脚步越走越快。
她胆小,好不容易看到邢霍的车,她快步跑过去。
助理看她跑得飞快,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坏人。
“少奶奶,邢先生没跟你一起吗?”
乔知舒坐进了车内,“他不会回去了,我们走吧。”
助理将信将疑,“邢先生要留下来?”
“嗯,祁老师孤身一人,需要照顾。”
助理看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像是再问一句,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助理没有让司机立即开车。
他站在外面抽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