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懂,傻人才有傻福。”
“好,你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福气,我保证。”
乔知舒没有再提去看医生的事,邢霍想去就去,不想去,那就不去。
她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会往男人的伤口上撒盐。
气温说降就降了,几乎是一夜之间,寒风肆意,刮得人脸上生疼。
邢霍坐在餐厅内,一个人用了餐,正准备起身离开时,对面的椅子被轻拉开。
他看清楚了来人,脸上很是平静。
祁惜坐了下来,“好久不见,邢霍。”
他表情有些冷淡,似乎在想别的事,并没有任何的搭话。
祁惜瘦得像是只有一副骨架了,她穿了件白色的大衣,手伸出来的瞬间,手腕上的伤口暴露无遗。
早就愈合了,如今就变成了一条条白色的伤疤。
邢霍唇瓣动了动,还是有些不忍地问道:“席新洲还在纠缠你吗?”
祁惜苦笑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这人实在是恐怖,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要说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你相信吗?”
信不信的,也改变不了什么,邢霍只觉得祁惜变化很大,光是从脸上就能看出来。
以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呢,站在太阳底下都恨不得低着头。
“为什么不报警?”
祁惜笑得越发苦涩了,“他现在只是吓唬吓唬我,万一惹恼了他呢?”
邢霍桌上的手机亮了下,提醒他该走了。
男人准备起身,祁惜忙叫住了他,“邢霍,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能在一起呢?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邢霍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执念。
“我跟你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以前是你妈妈反对,我承认,那时我年轻,心气太盛,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但现在不会了。”
邢霍对她早没了那种想法,“现在的邢家,也没什么好的,你也应该知道我妈出事了……”
祁惜迫不及待地说道:“我知道邢太太出了车祸,我可以照顾她,哄她开心,我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