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就是这样啊！”
白山:“不是，你们不是常说什么‘卦不走空’，那这是……”
初一:“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白山:“什么问题？”
初一:“对方不是人。”
白山:“？？？？？”你要不听听你说的是什么。
初一双手一摊:“不用再算了，算不出来的。不是部门里的人学艺不精，而是对方根本不是人，他们承受不住。”
白山眨了眨眼，木然的点头。
初一耸耸肩，无所谓的离开了白山的办公室。
————
“这都多久了，我还以为你当真不出来了？”另一边的房间里，一个老者对着一位老妪感慨的说道。
老妪乐呵呵的:“老邓啊，你还在呢？我还以为你噶了？但瞧你这身子骨还挺硬朗的。”
被称作老邓的是部门里的坐镇长老之一的邓为先。
邓为先面色一僵:“舒彩芝，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噶了’？哼！”
舒彩芝，也就是初一的奶奶。
舒彩芝眼睛一眯，说:“你这是什么语气？这么多年没见，我可不就以为你噶了吗？谁想还活得好好的。”
邓为先:“哎我说你这人，年纪大了是不是不会说话？”
舒彩芝:“怎么？你敢对我动手？”
邓为先肩膀一耷拉:“不敢。”
舒彩芝:“嗤。”
邓为先撇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房间里的另外两位老者对此见怪不怪了，毕竟，年轻的时候不是人对手，一直被压着打，现在老了，也没那心思争了，但总归是有点不好意思。
另外两位都是部门里的长老，一位是负责对外散修的管理登记，叫陆河，一位是负责部门里的各个修道者，叫冯珍。
舒彩芝看着邓为先:“哟，年纪大了还有脾气了？信不信我把茶杯怼你脸上？”
邓为先手指着她:“你……你……”
‘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初一却从外面进来，喊着:“奶奶，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看到一屋的老头老太，初一懵了一下，她怎么不知道奶奶还认识部门里的人？还都是些长老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