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然为什么?”
“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笑了笑,不等他思考又追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救我?”
“当然是因为你说能帮晓星……”
“杨佩宁也说能帮她,为什么你信我不信他?”
“还不是因为你挑拨离间?”
“你本来也不相信杨佩宁吧?”我露出一副看透的表情,依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肖海当时在我右边,我往左撞茶几,正常人的习惯会转身用左手去挡吧?”
“我没注意,可能……”
“你身上没烟味儿,今天没抽?”
“医院里不让……”
“你救我不是为了晓星吧?”
“我……”
刘祈说了一个字突然停住,随后露出无奈的表情:“用不相干的问题打乱我的思维逻辑,再让我下意识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
这次换成我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你很懂心理学啊?”
“工作需要,和杨佩宁学过一阵子——我之前说过。”
“催眠也是那时候学的?你拍打的手法比我还娴熟,没有十几二十年练不成吧?”
“我天赋异禀……”刘祈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凝固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宣读判决书似的一字一顿:“这次的梦境,你没在我面前用过催眠。”
“……”
刘祈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眼神闪烁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足足过了五分钟,刘祈转身从外面拿了把椅子,然后在我床边坐下:“你果然又开始保留记忆了。”
我的心跳快了几拍,但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听起来这不是第一次。”
“有几次了,不过每次都没什么好下场。”
刘祈古怪的笑了笑,起身去拉开我左侧的蓝色帷布,窗户、以及窗外的景色随即映入我的眼帘。
蔚蓝的天空上,一轮蓝色的烈日肆意吞吐的热浪,同时像一团鬼火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天空中漫无目的的缓缓游荡。
刘祈打开窗户,抬腿坐在窗台上点了支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好消息?”
“按照以往的经验,出现这种情况后,你最多只剩48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