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无语凝噎,改怀柔策略,直接宽衣解带,拽着他大总管的红腰封就往床上扯。
虽然后来确实是哄好了,可腰也是疼的不轻呀。
“心心,聊点正事儿啊?”
舒乐拍开他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手:“你满脑子黄色废料,还能有正经事?”
进忠换个地方再接再厉:“瞧你,我有分寸。”
舒乐指着自己满身的红痕说:“你这叫有分寸?你太霸道了,再这么惯着你,你都得在床上打我了。”
“那不可能,我只是沉迷与你的闺房情趣罢了,对你动手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进忠深知,宫中对太监不好的传言太多了,尤其是太监没能耐,就靠凌虐另一半获得快感这事,传的最广也最凶。
无他,因为这事是真的。
进忠反思自己今天确实有些过激,以后不能再这样没深没浅的闹。
“好心心,你生气可以,就是千万别不要我~”
进忠最懂得如何示弱才能精准的拿捏她,尤其是发出小动物呜咽声的时候,她最没有抵抗力。
只不过,这些招数用的多了,早有了抗体,还愿意配合,是因为足够爱他。
“现在可以聊正事了。”
进忠委委屈屈的捂着胸前,鲜艳欲滴的红色,好像在无声抗议着她下手太狠一样。
“下月中秋宫宴,你想不想做掌勺?”
“皇上一办宫宴就把我当服务员用,还能让我掌勺?”
“我这不也是心疼你嘛,伺候人的活我一个人做就够了,每次看见你给皇上斟酒,我这心呐,就跟灌了铅似的沉。”
“哎呦呦,我家忠忠也太爱我了吧~”
舒乐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她的确不愿意给皇上当服务员,身为御膳房从三品司膳女官,和御膳房实际掌权者,她都快恨死皇上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