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昨晚做贼去啦,眼底一片乌青!”
“苏塞,我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要不然我就凿漏咱俩友谊的小船。”
“你说话可真有意思。”
苏塞在家是幺女,很少跟比自己小的姑娘相处,觉得南星稀奇的很。
“可能是我比你小吧,三岁一个代沟。”
小小年纪,脸上还有奶嘌呢,却总板着一张小脸,偶尔独处的时候,总能看到她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
想来也和自己一样,在家过惯了有人伺候的日子,不想进宫伺候人,又不得不进宫来避难,所以才闷闷不乐吧。
“今儿早发的蛋花汤,窝窝头,炒嘎达白。”
“炒什么?”
“嘎达白,我们盛京管这种卷心菜就叫嘎达白。”
南星恍然大悟:“啊~我好像听过这个梗,北土豆南洋芋,北地瓜南红薯,北菜花南花菜,北洋葱南圆葱。”
“快吃吧,我等会得扫洒整间屋子呢,想早点去。”
“你......”南星本想开解两句,得正确面对职场霸凌,不能一味忍气吞声。
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之道,身处困境,才会产生解决困境的动力。
若是打着为对方好的名义,帮对方少走一些弯路,那将来又遇到类似的问题,还是会再次陷入困境。
不如就作壁上观,真遇到危险了,出手帮一把,也算是雪中送炭。
“行,我昨天归置仓库也没弄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