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靠一个太监做内应,自然是要把控皇帝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以保证随时随地都有取死之道。
进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方才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应该就是她给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今晚不去,想必也不用活到明天了。
能为她卖命的人多的是,并不会因为曾有过一段亲密关系就被高看一眼。
进忠知道自己爱的太卑微,可是就是太爱她了,能怎么办呢。
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唯有她把太监当人看,把自己当人看。
她的喜怒哀乐,嬉笑怒骂,是那样的鲜活美丽,虽然不能独有,却可以短暂拥有,对进忠来说,这样已经足够。
阿兰若可不知道他心境这么复杂,就是单纯因为好几天没看见他,才多看两眼,甚至已经忘了他那天是因为什么突然跑掉的。
所以当他光溜溜的,只裹着一块红绸,等在自己房间的榻上,阿兰若差点没忍住生扑他的冲动。
“你这是......想开了,还是想疯了?”
进忠今天特地把自己仔仔细细洗了三遍,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