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一场悔不该当初,哐哐虐魏嬿婉 秦立为人再圆滑,也不至于没有一丝棱角。
被皇贵妃先后两次下了面子,若这还能忍,那内务府大总管的位置,秦立便坐不稳了。
没有人会让一个窝囊废压在自己头上,尤其太监各个重利,私下倾轧比嫔妃都厉害,秦立此番必须做点什么,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进忠便是掐准了这一点,再次朝秦立抛出了橄榄枝,这回,他俩要干把大的。
不过两人都默契的选择等封后大典过了再动手,毕竟没人愿意承担皇帝的雷霆之怒。
趁着还有时间,进忠在自己的庑房摆了一桌席面,安排进保和春蝉相亲。
这俩一拍即合,吃完饭大大方方的约着出去散步,给魏嬿婉看的目瞪口呆。
进忠这会儿终于倒出手来,准备好好调教她了,端没有重活一回还叫她拿捏了的道理。
讲真的,进忠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真爱她,还是心中的执念和遗憾在作祟。
反正再做不出,曾经那走火入魔似的讨好和迎合。
心上的那道疤,许久没疼过了。
与魏嬿婉相处的这些日子,见她始终顽固不化,一副既要也要,还欲拒还迎的样子,渐渐就没了期待,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那点征服欲作祟。
思及此处,进忠喊了徒弟过来。
“师傅您吩咐。”
“去把东厢房拾掇利索些,往后我就住那屋。”
“嗻~”
小圆子答应的痛快,不该问的一句不问,可还是下意识瞟了魏嬿婉这个师娘一眼。
伺候这么些日子,要是再什么也不知道,那就白给进忠当徒弟了。
魏嬿婉闻言脸色煞白,澜翠赶忙起身告退。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进忠从袖子里摸出和田玉十八子手持把玩着,这可是进保送的好东西,质地温润细腻,油亮油亮的,配珠是上好的绿松、蜜蜡和玛瑙,宫中再难寻这么好的品相。
“这榻太小,我睡着不舒服,东厢房的炕大。”
进忠调整了一下迎枕的位置,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费这么大劲娶的媳妇,连伺候自己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