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三向来负责严刑逼供,根本不关心真相如何,也没兴趣管进忠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这趟白折腾,可能拿不到赏钱。
“把您老人家的手艺都用在她身上,只要脸和脖子没伤就行。”
“都扒干净了,上铁梨花吗?”
“当然了,那好东西一直留着容易生锈,快拿出来给杂家开开眼~”
屠三说的铁梨花,是一种插入体内的刑具,打开机关后,可以将黄瓜粗细的铁梨花,扩张成开花状态。
通常上过这道刑的女人,便再没机会伺候皇上了。
“啧啧~你这肚皮上长的是什么东西,蛇皮纹吗?”
进忠两个徒弟见状,也应声附和,对着愉妃的身体评头论足起来。
这可是皇上的嫔妃,皇子的生母,皇后最忠诚的狗腿子。
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样子,如今还不是落得个任由太监猥亵的下场。
进忠并不觉得自己残忍,今日恶果都是珂里叶特氏应得的。
这个女人心脏的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蒙古人信奉的幼崽不杀,在她身上完全不起作用,无论孩童,还是妇女,都是她的踏脚石。
二阿哥死于她手,大阿哥和三阿哥也因她的谋划被皇上厌弃,将牵连纯贵妃进去,只为给皇后清路。
这些便也罢了,最让进忠意难平的是,当初她竟然因为皇上跟嬿婉多说了几句话,就造嬿婉的黄谣,撺掇纯贵妃那个蠢货将嬿婉撵去了花房。
嬿婉得宠后,她更是像疯狗一样处处针对,时时打压。
明明她们都一样出身卑贱,她却只盯着嬿婉的出身,追着嬿婉骂。
哪怕嬿婉当上贵妃,也不见她有过一丝尊敬。
进忠犹记得与嬿婉阴阳相隔跪拜那日,也是愉妃算计了嬿婉,害得嬿婉功亏一篑。
此恨,绵延无绝期。
看着心智不再坚定,被太监玩弄的羞愤欲死的愉妃,进忠只觉这样还不够。
刀子,只有割到自己身上才最疼。
嬿婉受过的苦难,她都得受一遍,嬿婉失去过孩子,她也得失去,嬿婉最在乎的家人,也要让愉妃的家人血债血偿。
叶心!扎齐!
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