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烨打了个哈欠,一大早的是谁?
安生觉都不让人睡了。
哐,哐,轰隆!
猫烨眼皮一抽,我去,门板倒了?
来到院中一看,果然如此,老朽的院门终于撑不住雨点般的重锤,悲壮躺地。
门板旁,苟小财面色尬尬的不只是该笑还是该哭。
“狗二,拿门板出气,能耐了?”
阴恻恻的话声让苟小财不知所措了起来,不过理由还是要说明一下。
“我也没想到你家门板这么脆弱......”
猫烨眼神冷冷的,想玩不知者无罪?
没门!
“我告诉你,这可是猫家祖传的门板,历史悠久,底蕴深厚,传承着猫家代代的精神,没十块银币下不来。”
苟小财想吐血,你妹的历史、底蕴、精神,想讹人明说,反正二爷......
“没钱!”
俩字,说得好理直气壮,猫烨笑了,“知道什么叫父债子还,赌债肉偿吗?”
“打住,我来找你是有急事。”苟小财不笨,如果不把这茬揭过去,皮肉的受苦。
他这一说,猫烨果然没动手,“有张老汉的消息了?”
“跟张老汉没关系,是花婶家......”
“花婶家出了命案!”
“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猫烨呆愣在地。
“别愣着了,赶紧去案发现场。”苟小财说完就跑,没等出了院门,身后猫烨轻声慢语着,“门板咋算?”
欠条一张,手印一个,签上大名,猫烨满意的放进了生铁大柜。
“记着要还。”出门的时候,猫烨格外提醒了一句。
苟小财闷声哼哼,斜眼一瞅那大柜,好大好重好黑,下回,二爷请你吃开门羹。
......
路上,二人脚底生风跑了个快,刮得老汉双眼眯缝,吹得姑娘压裙遮羞,引来糙汉粗语连连。
苟小财真不白给,脑门上两片瓦一扇一晃,吃着猫烨的脚底灰紧跟不舍。
猫烨有点吃惊,尽管早在第一次动手的时候他就看出对方是个练家子,但想不到耐力居然不错。
全面评价一下,路子野了点,招式散了些,力量差了点......
有瑕疵,但勉强合格。
就不知是哪位野路子的大师傅交出来的......
“到了!”
花婶家的外面和昨天一样,黑压压围着不少的老百姓,不过有藩警在维持秩序,起码场面没昨天那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