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关键,猫烨必须弄清楚。
“额,这个......”
之前的回答还算顺溜,可到了这个问题上,侯德仁吞吞吐吐,半晌,脸上的纠结也没散去。
“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转头,猫烨问向了苟小财几人,“这些年楚城发生过的关于迷药或是迷香的案件,你们谁知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屋内瞬间炸开了锅。
七八个案件随口就来,什么卢员外一梦方醒,私房钱不翼而飞,为这事,他还跪了搓衣板,指天发誓不再存私房钱。
李家三姨太闻香识梦,小金库一去不返,后发现账房亏空,全部贴补到了娘家,为这事,李家上演龙虎斗,那叫一个热闹。
王家不幸,猪倌老王日日养猪,月月卖猪,总算攒下了一点儿棺材本,却因那晚月黑风高香气飘,自此再无见面日,害的老王寻死觅活,歪脖老树的枝杈都被他吊断几根。
......
侯德仁低头不语,虔诚的态度算是默认,直到小蝙蝠口中的一个案件,他才义愤填膺的扬起了脑壳。
“就上月,金凤楼的一名清倌不仅丢失了赎身的钱财,还被人用迷药迷翻,听说被糟蹋的......唉,畜生!”
苟小财附和,“真是个老畜生,清倌的钱也偷,丧尽天良!”
“不,不是我干的!”侯德仁嘶声力竭的替自己辩护着。
苟小财冷哼一声,“畜生会承认自己是畜生吗?贼会承认自己是贼吗?”
小蝙蝠捅了他一下,“喂,说事就说事,别指桑骂槐,虽然黒君帮良莠不齐,但大多数都是义贼,绝不会干那饥不择食的下贱事。”
“不好意思,一时口误,口误。”
苟小财抱拳认错,全然不把张嘴喊冤的苦主当回事。
侯德仁......
全是瞪眼瞎啊!
老夫多大的年岁了,有那个心没那个力好么!
再说了,老夫又不是没钱,至于作践自己干那等缺德事?
尼么,今儿个也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屎盆子是这么扣的,黑锅是这么背的!
这时候,猫烨问向了俩藩警:“二位,我对刑法不太熟悉,像他这种作奸犯科的惯犯,不知会如何量刑?”
一藩警义正严词道:“没收家产,阉了充军守边关。”
另一藩警言辞义正道:“又或是直接吃枪子,不过吃枪子之前必须剁爪、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