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侯德仁颇为头疼的地方,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侯家祖上在创作的时候缺了点灵感,又或是学来的药方并不完整。
三,也是很关键的一点,神秘人除了定期索要迷药之外,还会安排他做一些事情。
充当奴才,也许就是对方留他一命的原因。
他特意举了一些例子,譬如,盐庄二当家的家犬红獒......
“给狗看病?兽医啊!”对此,小蝙蝠不屑一顾。
“生命同脉,药理同宗,有时候为了糊口,做点额外的营生。”侯德仁腼腆而道。
猫烨眼珠一动,其他人不知道实情,但作为当事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是说,当时你按照神秘人的吩咐,治好了那只患了疯狗病的红獒?”
“也不算治好,疯狗病没得治,这点大家都知道,但奇怪的是,我给红獒喂下了神秘人给的药丸后,病症消失的同时,红獒似乎产生了一种变化......”
“什么样的变化?”
“怎么说呢?”思量片刻,侯德仁说道:“似乎给人一种冰冷排斥的感觉,眸子里透着凶狞,就像野生的猛兽。”
猫烨点了点头,由此看来,盐庄二当家显然是着了道,被自己的红獒害了,问题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这时候侯德仁又说道:“前段时间,一位叫花婶的病人......”
“你说什么?”当即,猫烨的眼眉就立了起来。
见侯德仁唯唯诺诺的怂样,猫烨压着火摆了摆手,“继续说。”
“花婶被人踢中心窝,伤势虽重,但不致命,可我接到的命令是,只能医死不能救活,所以老夫就昧着良心......”
说到这,侯德仁不敢说了,他怕再说下去,猫烨能用眼神吞了他。
花婶慈祥和蔼,曾几何时,猫烨希望对方能找到幸福,和张老汉携手同老,可是他的这份祝福却再也无法送出。
“张老汉的事也跟你有关吗?”猫烨闭着双眼问道。
“这个......”
“说!”
“他也在计划中,所以当他来找我质问药方的时候,我便......”
侯德仁哭丧着脸,他没想到花婶和张老汉居然会和猫烨有关,而且看对方阴沉似水的脸色,应该关系莫逆。
太难了,自己真太难了。
猫烨缓缓睁开双眼,侯德仁吓得一哆嗦,膝盖擦着地皮往后缩出去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