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妇人拎着死鸡走了,院外的大伙非但没拦着,还一阵的哄笑。
侯德仁,泪流满面,尼么,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猫队,二爷,我办的还行吧?”
依旧是茶摊后的小巷子,不过这回没了猥琐男,而是那名拎着死鸡的妇人含笑问道。
二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看得真真的,特别是妇人扇的那一巴掌,还有踢的那一脚,别说是侯德仁这把老骨头,即便年轻小伙,能扛下来的也没几个。
“这只白凤......”
猫烨指了指对方手里的死鸡,对于寻鸡揍老头这个桥段,确实有耐人寻味的地方。
妇人一笑,“鸡是帮里的,昨晚放进去的。”
猫烨听着咋就那么不相信呢?
“真的?”
“千真万确。”
“侯德仁的棺材本......”这件事必须问。
“也是昨晚摸到的,老家伙自以为藏的天衣无缝,不过在黒君帮面前,小儿科而已。”
“那,钱呢?”
“在帮主手中,她说是辛苦费......”
猫烨头冒黑线,千算万算,算漏了黑心老妖婆,居然被截了胡。
转念一想,截胡就截胡吧,反正侯德仁的棺材本即便落自己手里,最终的归宿也是上交,捞不到半根毛的好处,不如做了顺水人情。
“猫仔,一个早上三台戏,足够侯德仁这老狐狸喝一壶的,哈哈,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都是我们安排的。”
苟小财笑得挺开心,尽管安保局后巷那台戏他没看着,但后面的两场同样精彩。
猫烨微微一笑,侯德仁是破案的关键人物,同样也是位奸诈的小人,为了确保任务的完成,有些事不得不提前防范。
瘸腿,断财,无非是去了对方跑路的念头,同时也替那些受害者出口恶气。
尽管手段有些不地道......
一直到了下午,侯德仁都没有从屋子里走出来,关严了门窗,不知在里面搞什么鬼。
苟小财瞅了瞅天色,不由得有些担心。
“猫仔,天色不早了,你说那老家伙会不会伤的太重,下不了地?”
猫烨摇了摇头,“你太小看老侯了,别忘了他的身份,江湖小郎中。”
正说着,窗户嘎吱一响,侯德仁露出了贴着狗皮膏药的半个脑袋,做贼似的飞快瞅了外面一眼,便把脑袋缩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屋门慢慢被推开,见外面没什么人,侯德仁鬼鬼祟祟的摸了出来,之后杵着根拐杖,微跛着足,走得挺麻溜。
猫烨轻轻一推苟小财,“如何,老侯不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