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黑老鸦再次睁开眼珠,大黄不挪了。
汪!
摇着尾巴,大黄吠了一声。
哥们,公的还是母的?
兽有兽语,不论种类如何,大致的意思都懂,人类不同,大多时候只会让兽兽们领会自己的命令,却很少主动去揣摩对方的意思。
黑老鸦无语,呱的,有问公母之前还带喊声哥们的吗?
没理皮对方的狗语,黑老鸦保持着沉默,但红眼珠子明显闪烁着不善的眼神。
汪!
这么傲,母鸦吧?
黑老鸦喷口鼻气,第一次开了口。
呱呱!
去你的母鸦,老子纯正的鸦哥。
汪!
鸦哥,深更半夜的干哈呢?
呱!
守死狗呢。
汪!
守到了吗?
呱!
守到了,地道的田园黄毛堕落狗。
大黄......
汪草,黑皮鸦还来劲儿了。
汪!
鸦哥,本汪屎急,能在破庙里飞泡野翔吗?
呱呱!
滚你丫的,这儿是鸦哥的一亩三分地,飞翔去林子里。
换做其他的野畜,即便是蛮横狂躁的山熊,黑老鸦也懒得多费口舌,上去就是一顿干。
但眼前的田园黄却令它有所顾忌,那身淡淡的气息,仿佛天敌般有种隐隐的心悸之感。
汪!
不瞒鸦哥,本汪就喜欢在废墟中飞野翔,特别是那种粗钝的小石子,踩在上面能刺激翔点......
通融一下昂,回头本汪介绍只白凤乌鸡给你认识。
闻听,黑老鸦眯缝起了眼珠。
白凤乌鸡啊!
身材一流,肉质鲜嫩,别看毛白,骨子却黑的一塌糊涂......
略微的恍神中,大黄贱兮兮的来到院门,狗鼻嗅了嗅,后腿抬起,咻~
黄狗滋尿。
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