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医生等人沉着脸蛋走了出来,黄文公翘着腿喝着茶,从最初的坐卧不安,到了现在的气定悠闲。
无他,猫烨未醒,自己未输,所以一切照旧,唯一的遗憾就是混账老贾胡搅蛮缠,把大好的机会给搅黄了,不过不要紧。
“矬子贾,认输吧。”品着香茗,黄文公仿佛看见了胜利正在向他招手。
“输?黄老儿,脑子秀逗没事,我这儿有脑科专家,要不给你瞧瞧?”
“怎么,你输不起吗?”黄文公放下茶杯,脸色明显不太好。
“嘁,你又没把猫烨救醒,我哪儿输了?”贾医生脸色更差,心还堵。
“好你个贾矬子,撒泼耍赖,越老越泼皮!”
“我呸你的黄老儿,谁耍赖了?”
俩老头对骂了起来,骂不过瘾还动起了五八超,老贾脱鞋甩了出去,没打着黄文公,打在了苟小财的脸上。
......
“我就问一句,猫烨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听了半晌,太阳老爹的红脸都快没过了山顶,安定也没弄清楚病情。
一句话,俩老头轻咳一声,黄文公手捻须髯,贾医生抱手凝思,一个不哼,一个不哈,气氛不是一般的沉默。
“我说,三天了,怎么的也该有个诊断吧?亏你们一个是医学界的翘楚,一位是圣手名医,别跟我说到现在一样诊断都没有吧?”
安定急了,不容他不急。
俩老头对视一眼后,贾医生率先开了口:“猫烨的病情有些复杂,不过现在的情况好了不少,外伤没什么大碍,受损的脏器受也没想象中的严重,唯一麻烦的就是他还未苏醒......”
这时黄文公也开了口:“在老夫精心的诊治下,猫烨曾短暂的苏醒过......”
一听这话,贾医生立马开炮:“人要脸树要皮,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怎么就没看见他苏醒过呢?”
“醒了,那是你耍赖!”
“没醒,你胡搅蛮缠!”
“够了!”安定出声打断,“老疙瘩,先让黄老把话说完。”
老疙瘩......
黄文公捻着须然,上下打量着贾医生,还别说,真形象。
含着笑意他说道:“刚才老疙瘩说的没错,猫烨的病症不在于表,而在于内。”
“老黄头,老疙瘩是你叫的吗?”
黄文公不理,继续说道:“据老夫诊断来看,此子脉象十分奇怪,强弱交替,阴阳相冲,脉动之力,时而澎湃汹涌,时而轻细弱如丝。”
“如果不是老夫亲自诊脉,还以为看诊的对象根本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