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雅洁的眼角有着眼泪正悄然滑落,留下两道泪痕。
完蛋了!把别人吻哭了!
不对,不一定是吻哭了,有可能是对方气息混乱差点窒息流泪,也有可能是望川咬到对方了令对方流泪。
但是总之不是好事情啊!
“抱歉。”憋了半天,望川总算想出个可以说出的词语。
问其他话语似乎都有些不太合适,望川也不是情圣,不懂现在该说什么去安慰受伤女孩。
“你为什么不早说!”黄雅洁眉头露出一丝怒气,拿起小拳拳狠狠捶了一下望川胸口。
什么叫为什么不早说?望川愣住了。
“要么更进一步,要么只做朋友,在大学里你吊了我四年,等到毕业了之后你才敢说出来嘛?”黄雅洁看着望川的脸抱怨道。
又来了,在望川的记忆中,他自己孤苦伶仃形单影只的在大学过了四年单身狗生活,何来吊着黄雅洁四年一说啊?
“对不起。”望川回答,然而内心却没有认错。
不是我干的!干嘛让我认错!
说到这里,望川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念头:
既然望川自己思考胡亚君的事情会出现头痛强制停止思考,那么如果有他人向自己讲述关于胡亚君的事呢?
说不定望川脑海中的记忆只是单向锁,自己思考不出来,别人说一下就可以了!
就算没有作用,望川了解一下黄雅洁的记忆也是可以的,知道的更多没有什么坏处。
总不会san值掉光变成克苏鲁疯子怪物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望川在黄雅洁的掩护下不被人发现的离开了女厕所。
在黄雅洁和黄雅洁简单收拾了一下外表后,二人回到了展厅。
时间飞逝,此刻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展览将要结束,二人也没有继续逛展的心思了。
这正好符合望川的考量,赶紧离展览馆远一点,以免被第三次拉入展览馆墟界。
二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走在街道上,没有人打车,也没有人开口,因为下一刻就是分离,谁都不想先去做。
“对了黄雅洁,我有件事想要问你。”望川突然想到还未说出口的事情。
“嘘,叫我雅洁就可以了,家里人都是这样叫我的。”黄雅洁将柔软的手指竖在望川嘴前,要其更改称呼。
“好的,雅洁。你在之前有说大学同学中只有一个胡亚君回复了你,我记不太清了,你认识这个胡亚君吗?”望川谨慎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