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泰佑看着那截断指的照片,指尖在桌面点着,“你看这截断指的切口,是不是很不平整。”
断口处甚至很粗糙,血肉模糊,被福尔马林泡过之后显得更加泥泞。
大木曲起手指叩着桌面,“回答我的问题,”
枭泰佑摇了摇头,“干你们这行的真是无趣。”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这可是出自祝京棠的手笔,我单纯想收藏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他笑得毛骨悚然,“我真的很欣赏她,从内到外,她都散发着魅力。该怎么和你形容呢——她就像罂粟你懂吗?就是那种被她吸引后,无法控制的想要得到她蹂躏她弄碎她!她哭起来的样子肯定很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枭珏的手断在她手里,那是枭珏的荣幸!也都怪他没那个福气,若是和她有婚约的是我,真想立刻将她锁在地下室,亲手折了她的傲骨,取她一节脊椎留下来收藏。”
审讯室旁边的那间房。
靳泊谦轻敲桌面的手指停住了,抬手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那粒纽扣。
不等大木继续询问,枭泰佑又指着另一张照片,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不觉得这个耳朵很可爱吗?”
大木将那几张照片收了起来,他见过无数像枭泰佑这样的人。
这类人或多或少自身有些隐疾,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