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顾慎嘴上说“沈总生不生气不重要”,但现在说的做的,难道不是向着沈可欣?
不过只是换一个能压得住她的名头而已。
覃露握了握拳:“我知道了,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清楚,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顾慎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这才施施然重新靠在椅子上。
“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了,我没有耐心提醒你第二次。”
说完,他又道:“还有,以后要见我,最好提前跟我预约,我工作很忙,抽不出时间见不相关的人。”
自从知道覃露操纵久喜给沈可欣找麻烦后,顾慎对她的最后一点感念也没有了。
虽然小时候是承了她们母女照顾,可一个亿,怎么也该还清了。
这是第一次容忍,也是唯一的一次。
覃露勉强地笑了笑,离开的背影都透着一股失落和黯然。
看得人心疼,连电梯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覃露摇头,路过前台的时候,对方敷衍地朝她笑了笑。
其实,顾慎对她的态度,从那次前台的态度,就能看出一点了。
是她,不自量力地往上凑,把最后的情分也消磨了。
覃明月最近在选址。
桐城发展日渐衰弱,且市场饱和,已经不适合玖玺发展。
她打算把公司迁到江市来,借助临江集团,再上一层楼。
“你来看看,哪栋大厦更好些?”
覃明月叫住刚到家的覃露,把手上的图册递给她。
“要不然,让顾承恩帮我们看一下,他对江市比较熟。”
覃露拿起图册认真看着,提醒她:“他现在叫顾慎,你下次别叫错了。”
“顾慎对以前那个名字很介意,叫多了,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覃明月显然也想到了吃饭时顾慎特意强调的那一句,点头道:“是,确实不能叫太多。”
“还有。”
覃露合上图册,把前不久在临江总部,顾慎对自己说的话,转述给覃明月。
“你说,他是要跟我们划清界限的意思吗?”
覃明月眉头拧起来,肉眼可见的变得烦躁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当年的恩惠,确实有些不够本了。”
覃明月隐隐有点后悔。
如果之前没拿那一个亿的投资,说不定她们现在面对顾慎,能够更加有底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