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陆异的社会关系都不在你们陆家,他跟你们充其量是有点血缘,根本算不上真正的一家人!”
樊慧君这丁是丁卯是卯的解释,让陆宝芝无言以对。
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戴着有色眼镜看自己的亲弟弟。
他明明这么优秀。
不仅外貌气质遗传了妈妈的优点,就连对商业的敏锐和超强的交际能力也跟爸爸如出一辙。
当初,爸妈不肯公开相认。
现在闹到这种地步,等爸爸回来,该怎么收场是好。
“你瞧那边,那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态度,陆异有没有被这么对待过?”
樊慧君满脸鄙夷。
她真不明白,陆家这是唱的哪一出。
刚认识陆异时,他和堂伯挤在墓园的小房间里度日,胳膊断了还要想着打暑期工赚钱攒学费。
陆家儿女却一个个光鲜亮丽,对陆异横加指责。
有谁设身处地为他做过打算,做过长期的人生规划?
“我家绝不会像你们陆家一样对待他,陆晗有的,陆异一分也不会少,只会更多,陆宝芝,你醒悟的太晚了!”
樊慧君目光灼灼。
烫得陆宝芝有一丝脸疼。
“没这么简单的。”
她无力地说完,深深地看了陆异一眼,往秦凤英他们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顾淮北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落在樊慧君身上。
拉着陆异的樊盛伦看他痴傻的样子,暗自摇了摇头,“淮北,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顾淮北半晌没动。
旁边人发出笑声,他才猛地回神。
“啊,他挺好的,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他……”
樊盛伦“哼”了一声,眼神里满是讳莫如深的质疑。
“那种糊弄人的借口就别对我说了,你和君君都老大不小了,那个老东西也不着急。”
“他不会是在家里等着,我把姑娘送到你们顾家门上吗?”
顾淮北愣了一下,拘谨地干笑两声。
随后一本正经道:“家父早就想登门拜访了,又怕打扰樊老的清静,过几天淮南和陆异的店铺开业……”
樊盛伦失去了耐性。
“行了,我去不去不打紧,那个老东西要是一拖再拖,我可就反悔了!”
樊慧君一开始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