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祭酒,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本相可是听说了,你给杭天意,订了一个娃娃亲。”
父子俩一听,惊到这事,怎么会传到相爷这里了,却齐声回道:“相爷,那有的事,”
杭诗礼又接着说道:“相爷,怕是听差了,当年我是和一个乡绅,提了一下结个娃娃亲的事,但他嫌我家贫穷,我也不能强求,这事就不了了之。”
“是吗?那杭祭酒可否说说,是怎么回事。”杨丞相声音平缓的问道,心里暗骂,丧良心的东西,我看你能说出花来不。
“唉?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杭诗礼一副不愿意说,又不得不说的样子。
杨丞相看杭诗礼,这拿腔作调的样子,可不想听他编故事,打断杭诗礼的话。
“杭祭酒,那就长话短说吧!”
杭诗礼本来还想,讲个长篇故事,把故事情节整的离奇点,又悲伤点,让大家都同情自己。
杨丞相要是知道杭诗礼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丁返山,我对你没有朋友情,才不会为你两肋插刀,再被你插两刀。
杭诗礼还在想,讲故事时,把自己的无奈和别人的恶放大,让丞相这个迂腐的老头,与自己共情,
后面就是儿子成亲,也能少给聘礼,相爷家多给点嫁妆,因为这老头心软,又大方。
但他却忘了,不是人人都是丁返山,丁返山那是当他,是知交好友,所以才会让他得逞。
当然,在杭诗礼的讲述中,故事的版本,全部变了样。
杭诗礼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因为自己读书成绩好,就被同窗排挤的人。
丁返山成绩一般般,就让自己帮他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他就给自己一些补偿。
后来有了女儿,自己提议,结个儿女亲家,丁返山看不上自己家贫穷,这事就不了了之。
后来,看自己要去参加科举了。
又想来挽回,当年自己的提议,因为穷,自己在族中,也遭遇族人的排挤,被分了宗。
所以绝了回去的念头,丁返山旧事重提,自己已经冷了心,根本不愿意,再与这些势力小人来往。
所以到了京城后,再没有回去过。
讲述完,杭诗礼笑着说道:“不知道是谁,在相爷跟前胡说八道,抹黑我们父子俩。”
杨相爷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就请出丁小姐,来跟大家说说,究竟是谁,才是那个说谎的人。”
杭家父子俩大惊,心里暗想不会吧!那丫头才来几天,应该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