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侧,情意绵绵,我怎么能坐怀不乱?不由我心脏突突地跳得厉害,好想把她拥入怀抱,但碍于隔墙有耳,我还是有点儿放不开,不敢去触碰这每时每刻都能令自己神魄颠倒的心上人。生怕万一被玲嫂察觉,刚刚交往就做出如此亲密之举,未免不会给人一种轻浮之感,以免令人鄙视。可内心激荡、亢奋的情绪,高涨之极,就犹如即将决堤的洪水,一泄而不可收拾,你愈是在极力压抑,它就愈是涨得厉害,这种隐忍耐性的味道,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领悟。
再这样比肩并坐地相持下去,不知自己是否能把持住心中高亢的情绪,而又不舍放弃,放弃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呼吸着混有异性芬芳般的丝丝气息,虽说时而会有种隐忍难耐的酸涩,但还是沉醉在这欲罢不能的激情中,生平以来,从未享受过这种穿透灵魂妙不可言的味道。
“后天就礼拜天了,有空吗?”若是能与她一起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想想就激动不已,便向她试探道。“嗯。”她心领神会地呢喃做答,若不是与她并肩而立,几乎都听不见这细若蚊语的应允声。虽然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但从她那娇艳欲滴的眉目间,就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请求,已不再设防地欣然接受。这意味着什么?呵呵……难道不是“奴家乃一介女流,将来之事,一切还请相公做主,小女子随从便是,即便是奴家早有此意,小女子又怎能……轻易说得出口?”之意么?此情此景,我再也按耐不住一个热恋中男人的奔放激情,再也顾不上其它,双臂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胸前。
“淑淑……”正值我浑然忘我地沉醉在这悄无声息的激情中,一声清晰的呼唤从门口传来,几乎同时,我们俩都慌乱地松开对方,心有灵犀地四目相对,心下俱都清楚:是于玲在叫。杨淑利落地站起身来,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坏死了你,看把人家害得如此惊慌,羞也不羞?她精致白皙的面颊泛出羞涩时的红润,娇滴滴,俏生生,顾盼之际,千娇百媚,极是迷人。她利落地扯了扯略显褶皱的上衣,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秀发,迅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