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疤十有八九是在和那只魃打斗的时候留下的。
想到这,齐笙皱起眉,恨不得现在就折回张家古楼,把那只魃从墙上弄下来大卸八块。
他受过不少伤,大多时候,他身上的伤都能用祛疤的膏药去掉。
不过有些伤口很特殊,即便是用上了系统商城里的灵丹妙药都没办法彻底消除。
于是,这些疤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点痕迹。
他猜测,原因应该是那些东西太邪性了。
常人被抓一下可能就死了,而他只是留了几道疤。
但那和现在这情况比起来都只是小事。
现在最坏的可能性就是他面临着毁容的风险。
并且,这种可能性还不小!
光是想想,就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娘的!”
还是没忍住,脑袋又转了回来,鼓起勇气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齐笙憋不住开始骂娘。
那条长长的伤口已经开始长新肉了,也不再冒黑气了。
前天擦的药似乎起了点作用。
这倒是这几天里最好的好消息。
回想起那傻子白天对自己的说的话,齐笙不屑地哼了声:“就是留疤了,也好看。”
说到后边那几个字的时候他自己的都中气不足,不肯相信。
快速地将粉末和药液融合在一块,不足片刻,粉末和药液肉眼可见地开始自发融合在一块。
最后形成一团软乎乎、黏啪啪的墨绿色物体。
臭味很重,齐笙忍着恶心,将那玩样儿糊在自己长出新肉的地方上。
那东西一沾皮肤,立马形成了一道墨绿色的薄膜,牢牢地扒在脸上,直到全部被吸收完。
做完这一切,齐笙是彻底没有丝毫困意,戴好面具,随手将镜子丢到包里。
这玩意近期应该是都用不上了。
不管看到哪张脸都是一样的糟心。
走了好几天高速公路, 终于进入到了黔州地界,这时候的交通并不发达。
进入到黔州地界后,很多条道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他们打着地质考察和民俗风情研究的旗号来,行事方便许多。
暗地里的那支的队伍的速度要比他们快很多。
在众人的屁股被颠烂前,车队总算是停下了。
车子停下,立马便有一群人来迎接他们。
为首的人穿着身中山装,五短身材,说着口很有特色的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