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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屋檐之下,沈难缓缓摘下傩面。
虽然这次只戴了几分钟面具,沈难的脸色却已经苍白如纸,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回头看向身后。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一个穿着大衣的身影不知何时也来到屋檐下,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沈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没看清?这舞确实太复杂了……下次我们再……”
“看清了。”陈伶缓缓开口,
“这舞对我来说并不难。”
沈难:……
陈伶说的是实话,他有戏道古藏打下的基础,这种肢体运动真不是什么难事……他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在刚才沈难救孩子的动作上,看到了当年他父亲救下他时的影子。
“所以,你平时都用【傩】的力量,来做这些吗?”
“基本都是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