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潇湘澈摇头。
“睡觉冷吗？”
潇湘澈摇头。
“你是感觉到我来了吗？”
潇湘澈点头。
“……你一直都这么睡？”
潇湘澈点头。
“不想听你说话，是因为你只会说我最讨厌的对不起，”司徒破空无奈的撇了撇嘴，冷漠的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也只有这次了。”
“我...”潇湘澈紧张的舔着嘴唇，手指不停的揉着衣角，“我不是想要那六小时，真的...”
“我很早就想到像我这么差劲的人没资格做你的师父，所以...你能不能...每个月抽出几分钟的时间和我说说话，或者...要是你在别人那里受气了，你过来打我拿我出气也行，宗主是不会介意的。”
“打我骂我都行，就是...想让你陪陪我，不管怎么待我都行，只要能让我和你待在一起，哪怕只有几秒钟。”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现在的你肯定很讨厌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话到最后，潇湘澈声音越来越低，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不是想在你面前装可怜，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尝过蜂蜜味道的人，是不会再咽下树皮了。”
“我...只要你能陪陪我就好了，只要你能陪陪我，真的...我...我知道我活该，可是，我...”
“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把你带到地方，就给我的家人们改善伙食，所以我才....”
说到这，潇湘澈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闭嘴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司徒破空脑袋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没听，过去好半晌，他才起身抬腿就走，感受到身边的人要离开，潇湘澈连忙伸手就要抓，可是伸到一半又硬生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