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办公室内,陈佑坐在老板椅上,嘴上叼着香烟,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郑伯。
此时,郑伯也被让坐在一张椅子上,。
不过,他身上的绳索却没有被解开。
对此,郑伯心里明白,陈佑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为鱼肉,对方为刀俎。
“靓仔佑,在谈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文仔为什么会背叛我?”
“毕竟,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他,他怎么突然就背叛了呢?”
“我真的想不通!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这个失败者的好奇心?”
陈佑看了郑伯一会,微笑道:
“满足你,没问题!不过,希望你等下也好好配合我!”
“你那个手下文仔啊,不是很喜欢赌吗?前阵子,他在智字堆的赌场里欠了两百多万!”
“这么大笔账,你说,要是让你知道了,你会怎么对他?”
“我造!”
饶是以郑伯多年修成的涵养,听到是这么个原因后,他也不由得破口骂娘:
“这个扑街仔,不是跟我保证过,说以后不会再赌的吗?”
“不对!”
话说到这,郑伯立马又觉得不对劲。
“黑仔平早就跟你勾结上了吧?”
“是你们两个设的局吧?不然以文仔那性子,他一下子怎么敢借那么多钱?”
……
“呵呵!”
陈佑冷笑道:
“这重要吗?”
“他要是不到黑仔平的场子玩,我们也没那个机会不是?”
“所以啊,你将这么一个赌徒放在身边,跟将一个定时炸弹绑在身上有什么区别!”
“唉!”
郑伯叹气道:
“确实是我老糊涂了!”
“不过,文仔他老豆是为我死的,我只是想着将他放在身边好照顾而已,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嘿!”
陈佑讥笑道:
“照顾人的方式多了,你却选择了一种最危险的!”
“唉!”
郑伯再次叹气道:
“靓仔佑,你说得对,我的确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不过,我这么做,只是不想他步他老豆的后尖,被人砍死在街头而已!”
说到这里,郑伯摆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算了,事已至此,再刨根问底也无没有意义了。”
“靓仔佑,文仔帮了你那么大的忙,我希望你对他不要食言!”
……
闻言,陈佑没有立马承诺什么,而是反问道:
“郑伯,现在是什么处境,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说句很不客气的话,你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你连自己的命都保证不了,居然还想着替那个背叛你的扑街求情!”